女子修為


張步桃開藥方 青春痘 經期


國學大師葉曼女士講述自己跟隨南懷瑾老師學佛修證的神奇實證經歷

若在產後一星期才服用麻油雞酒或生化湯,則產後子宮內的惡露早已隨經絡流漫身體各經絡臟腑而不易消除乾淨了,惡露的流散乃為婦女乳癌、子宮癌的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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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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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網站 参禅日记

我學打坐的經歷(代序)---參禪日記  作者:金滿慈


有人說“性格造成命運”。我絕對附議此一說法。我認為有性格為因,外境為緣,因緣相會,一拍即合,於是注定了一個人一生的命運。不過我也相信命運是可以改造的,如果你真有香象過河的氣魄。我生於江南,長於北平,幼隨父,叔宦游東北,抗戰又隨流亡人潮深入西南,最后又遷至台,可說是生不逢時,一生都在戰亂之中。在我住過的地方,我愛的是青山綠水,竹籬茅舍,就是那晨雞唱曉,夜半犬吠,都覺得是那么富於詩情畫意。我最不喜歡的是摩天大廈,尤其最怕的是熱門音樂,我不是靠掌聲才活得有勁的人,在我看來,得意和失意都於我無所損益,我不是宿命論者,從不算命和看相,但我卻相信這是一門很深的學問,確實有它的道理。我不迷信,但我卻相信鬼神之說。總之,宇宙之大無奇不有,不能以我們有限的知識而武斷地說是沒有,也確實有很多事與物是無法說它是有或無的。多少個靜夜,我常常想到往事,譬如小時侯有人叫聲姐姐就好高興,因為一直都是叫別人哥哥,姐姐的。后來由姑姑,阿姨升到媽媽,婆婆。就在這些稱呼的變換聲中,一個人就老去了。而小時侯的家人,由婚后一別,遂成永訣。自己老了,老一輩的去世了,下一輩的長大了,這就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換舊人。”再看看家人親友中,多少英雄人物,而今安在?所謂世間沒有不散的筵席。真是:“此生若不逢離亂,哪得天涯飽看山。”來美近五年了,在初到的第二年,南老師念我旅居無聊,寄贈一本《靜坐修道與長生不老》,勸我學學打坐。其實參禪打坐,真正是我們的國粹之一。在來美之前,也聽女兒談起關於打坐的事情,但我從沒注意。說實在的,在美國看不起病,為健康我願學學打坐,為長生則非我的目的了。古云:“老而不死是為賊。”本來人身就是人生的大患,又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呢?一開始學打坐是每晨起床之后,單槃坐一小時,可是大約四十分鐘以后,腿即漸漸酸麻,近一小時則有痛的感覺。說來也怪,開始初學打坐時,心里非常平靜,沒有一絲雜念,只是一上坐就流鼻涕,於是參照《靜坐》一書,用緊搐鼻子的辦法,只几次就解決了,以后津液源源而來。自從前年八月的一天早上,剛上坐就聽到廚房水管滴嗒有聲,我想起來,水龍頭壞了,本來可以墊一塊布在水槽里的,但在上坐時總是很舒適,不想下來,心想隨它去吧!一會兒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當我再聽到滴嗒之聲時才記起來,原來水還在滴,可是我已經連自己都忘記了。又一個早上的坐中,身體忽然被一股氣直往前沖,几乎被它沖掉下去。這是氣機發動之開始。以后每晚多加一次打坐的時間。因為家里人少,平日應門,接電話在坐中很不方便,所以時間的安排也很重要。不久的一個晚上,剛上坐,忽然頭往前一點,就像打瞌睡似的,我一驚,一股熱氣直沖上來,我迅速地睜開眼睛,慌忙下坐。(參究南師著作,現在才知道應該繼續坐下去才對。)從此每坐則丹田奇熱,熱氣上沖心腑。在此階段,不論何時何地,只要心一靜,氣就會動。所以作客或請客的時候,我總不敢把心靜下來。這時最顯著的反應要算面部皮膚,坐前坐后判若兩人。尤其午睡醒來,全身懶懶地,大有青春時代的味道。頭昏昏地不想吃飯。平時一年難做三五個夢的人,現在常常做夢。這種情形約有一個多月,以后飲食正常,仍然一夜無夢。接着每隔兩三天的夜半,約兩三點鐘之間,會被氣動驚醒,醒來時總是兩腿像抽筋似地真不舒適,有時候竟會發出輕微的呻吟。這股氣經腿部,心臟一直沖到頭部,當它經由喉頭達口腔時,舌齒都感酸麻。至於兩臂,手心,足心都能清楚地感到氣的通過。我的左手食指從那時起被氣沖壞,一直沒有好過。而內臟心肺都似揉碎了一樣,最后出一身大汗而止。我的感覺簡直是在受刑,真想中斷了,然而又舍不得。那一陣子几乎不敢睡覺。幸而不久氣就通了。一股氣能順利地從足心直達口腔沖出一口釅痰,有一次沖出好多痰來。每次都是一身大汗。最初口會渴,后來氣越動津液越多,也就不渴了。氣動得最好的一次是那夜醒來,知道氣動,即照例側身而臥,以靜應之,任氣出入,綿綿不斷,我的感覺是像蜘蛛織網,好圓,好圓。因為應朋友之約,旅行一次,回來氣就好久沒有動了。現在偶爾一動,不太有很大的感覺,有時它一面動我一面睡,只知道夜里氣動過而已。兩年中我看過一些道書,因為不懂朮語,所以又大看仙學與道學辭典。書是借來的,不能久看,於是伏案大抄一番,雖非全抄,每本都要摘錄一些要點,女兒笑我是文抄公。這些書几乎是有為法,其中《伍柳仙宗》的方法說得很清楚,然而看起來容易,學起來并不簡單,萬一走錯一招,又找誰問?至於無為工夫,有些書偶爾提到一點,少而又少,不得要領。我覺得所抄的沒有多大用處,全都被我丟掉。就這樣心一煩,上坐也靜不下來,我知道這是書看雜了的緣故,於是開始學打野戰,必要時用清靜經的三觀功法,才慢慢地靜了下來。后來看到一部《道藏》,它包括有為法與無為法,金丹四百字注解等等,這部書我看了几個月,也得到一些啟示,獲益不少。可是它的朮語在仙學或道學辭典上都找不到,幸而我讀這種書是不求甚解的。我認為這本書看不懂的地方,常常會在另一本書上得到答案。再說我又不是去趕聯考,何必博學強記?何況我也不肯用有限的時間去數別人的珠寶。我住的地方是研究生宿舍,其實是夠安靜的,因為大家忙着用功,連那種大呼小叫的熱門音樂都聽不見。可是在美國噪音是免不了的,因為這是一個機械特別發達,不興用人工的國度,即使是鏟一點樹葉,挖一棵樹根,抬兩根木頭,甚至修剪一些樹枝,都得來部機器,修下來的樹枝和垃圾一樣地處理,統統丟到機器里,隨丟隨爆。對於這些聲音,我都能不生分別心,保持一種現量境,進而把它忘掉。只是有兩次的噪音,我還是坐不下去,一次是那天清晨,每個人都認為是隔壁在鑽牆,而且每個人都覺得鑽到自己的腦子里去了。於是大家都開門出來看是怎么回事,可是剛才出門就望見屋頂上的工人,才知道在修建屋頂圖書館,工人們在鑽洞打樁呢。就這樣斷續地鬧了一個暑假。另一次是樓下要圍一片圍牆,當工人用鑽子在洋灰地上鑽洞打樁時,簡直鑽到人心里去了。而且住在二樓都能嗅到灰味嗆人。我不敢在這兩種情形之下打坐,我怕傷腦。不久,接南老師的信,囑看《楞嚴》,《楞伽》。我先看了《楞嚴》,書也被我看得打上了補叮關於那些宇宙人生的探討,我都能領悟,但我說不出所以然來。我很能了解自性本體和一切現象作用的關系,以及自性的體用中間,像交蘆一樣,是一體的兩面,空有同源而又不着於空有的道理。但對那二十五位圓通法門,我卻都不喜歡。我想不論哪一法門,不管它有多好,如果不合適於自己,是學不好的,於是我又彷徨了。我正看《楞伽》的當兒,接到南老師寄贈的一本《佛法要領》。也許是我先看過《楞嚴》,又看了《佛法要領》,不自覺中多少有點心得。所以看起《楞伽》來比較容易。我非常相信心的真實體相,是超越文字言說的一種境界。了知此一境界,要靠自悟自證。這是真參實悟的學問,所謂:“千日研教,不如一日修道。”總之,不管任何教派,都是首重煉心。《西游記》上觀音傳唐僧的緊箍咒亦名定心真言。可見要能拴住心猿,必要定心。煉心得法,自然神凝氣聚,《丹書》所謂:“丹者,神氣圓滿之意也。”我是個笨人,一心不能兼顧,如果在坐中,還得記取教條,我一定會忙做一團,不但工夫做不好,連坐也會達不成。觀心法門,是無相法,不取境,一味休心息慮就好,最適合我學。如果要看教,一本《楞伽》就夠我用了。在打坐方面我有几種經驗,最平常的一種是一上坐什么都不想,盡量不起分別心,保持一種現量境。可是外面的事,仍然都能知道,我懷疑是不是沒有坐進去?有時候在坐中覺得自己變成一個空殼,輕飄飄的,甚至變成一個大氣球,氣在里面運行,沒有一點阻礙。我奇怪內臟都到哪里去了?這種輕飄飄的感覺,是舒適的,可惜好景不常,難得易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最近在坐中,有一次背部忽然有了感覺,這是自打坐以來從沒有過的反應,以后偶爾有背部涼涼的感覺,都是自己有意去體會,否則几乎把它忘了。這次背部忽然發熱,氣機通過后腦時,兩肩和后頸連同后腦都僵硬成一大片,動彈不得。幸而這股氣沒停留多久就上達頭頂,在頭頂槃旋很久,等到眉心發脹,鼻梁也有脹的感覺時,很快到達唇部,以后就不知去向了。只有這么一次,背部就從此熱了。現在美國大唱宗教創教的宗旨,摒除門戶之見。本來任何宗教創教的宗旨,都為救人救世,所以應該團結起來才對。何況世界也只有這么大,如果再分門別戶,人類的世界就更小了。我在這方面不過看過几本書,打過几年坐,只是個學步的孩子,居然大談心得,貽笑大方,實屬不該。這篇不成東西的東西,只是遵懷師之囑,記下來的一篇流水帳而已。尚待老師的指正。 (一九七五年孟冬)



二、來函參學懷師大鑒:手示及贈書《習禪錄影》均收到。先謝謝老師。奇怪的是這本書的書名,似曾相識,我記不得是在哪兒見過。但既是本新書,是不是很久以前在別的書上登過廣告?在未收到這期《人文世界》之前,我還以為是哪位先進的打坐記錄,我不知道是關於禪七的東西。書還沒正式地看過,只翻了一下,我已知道不是一本普通的書了。我曾先用紅筆勾出重點,慢慢研究。但願老師以有教無類,誨人不倦的精神指教一些要點,於願足矣!當然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 。可見也得有人領進門呀!我還有几個問題,看老師的方便告訴我吧!一、真我是不是靜定中的那點覺性?(師曰:靜坐中那點覺性,猶非真我,我亦無我,強名真我。靜中覺性,如第二月,古人詩所謂:“千江有水千江月,萬里無云萬里天。”於此中明去,方有近似處。)二、所謂的“這個”是不是就是不管過去,未來,只當時那一個身心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師曰:所謂這個,并非那個。身心全不是它,身心亦全是它,今舉洞山偈以資明助:“切忌從他覓,迢迢與我疏。我今獨自往,處處得逢渠。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應須恁么會,方得契如如。”)三、當飛機失事時,人機俱毀,所有人們的那一點靈光,都因太緊張而隨着肉體消失了,再也找不回老家。如果其中有一個有定力的人,他就會與人不同,他的真我還可借此而脫了這個色殼子呢,豈不更好!所以成道的人不怕死,因為死在他只是尸解而已。我說得不清楚,但我相信定力的重要性。(師曰:所說定力於生死之際的重要,甚是。但還不是了脫生死之中心關鍵。真了生死者,須定慧圓明,徒有定力,猶非其所能也。)老師何以教我?專此感謝老師的恩賜。敬祝教安金滿慈敬上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三日懷師大鑒:二月二十八日晨,昆韋產一女孩,大小平安,了一件事。她是真正的走上人生的大道了。我在忙中,還要請教老師兩個問題:一、日常行住坐臥,常有一個小聲音在我們內心提示一切,它是不是就是人們的理智?(師曰:此乃耳識上聲塵分別習氣上之影現,它與意識法塵想結合,似真實幻,不可執著,執即為患。)二、人生三寶,我認為神,氣是來自太虛,而精為肉體所生,所以人死后,神,氣歸於太虛,而精則隨肉身消逝。至於嬰兒只是造好了的一部機器,他(她)借神、氣才能生活,而神、氣也要借人體才能發揮作用,這是互相為用的。神是永遠不朽的東西,這部機器壞了,再另找一部;氣是宇宙間永遠用不完的,只要人活着,就自然像氣球一樣,充滿了氣,氣球破了氣也就走了。而神是屬靈的,它為什么找這部機器而不找另一部呢?這就是業和緣的關系了,像吸鐵石一樣,互相吸住而不放的。至於天堂地獄并非真有這么一個地方,但也確實是有的,不過并非有人主宰,不真像人間的法院。總之,是自然的現象,必然的趨勢,好人一定吸好人,惡人定被惡人吸住,當然是業的關系,老師以為何如?(師曰:說對了。)可能我詞不達意。如果老師能啟示我,我會慢慢地悟,不要怕我不懂。專此即祝健康金滿慈敬上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六日懷師大鑒:來示奉悉。謝謝!前寄波城的手示,一直沒有收到。不知究竟有什么事?玆寄上小孫女的小照一張,是她三個月大照的。這孩子很壯,現已七個月了,從不生病,白天都由我帶,夜間則由昆韋帶她睡覺。她吃母奶,白天則喂牛奶。《習禪錄影》我已看了多少遍,看一次有一次的心得。現在觀心的時候,真有一個東西站在心旁看它。(但只是個影子,沒相。這東西無相,但很清楚地體會得到。)這東西也能在空空洞洞的感覺中覺知一切,在平時應事接物的時候,稍微一帶它就在我身邊,不知是不是就是那個靈明之性?我覺得不會那么容易找到吧?會不會我用意太過之故?其實前些日子我觀想過,因為觀不起來,已作罷了。何以忽然又來了呢?專此即請敬安金滿慈敬上一九七六年十月四日滿慈夫人左右:十月四日函及附來令孫女照片均收到。看來令孫女將來定是福人,可以預卜也。昆韋夫婦他們生活一定愉快。關於前寄波士頓的信,既已事成過去,遺失了并無所謂。你來信說到近來觀心,似乎了解另有一我在觀心。由此即可了知此心性之體用的能所之分。似乎另一我在觀心,即能觀之作用。此另一我正在觀此心時,此所觀之境,即心性功能起用之“所”。迨知“能”“所”雙忘,“心”“法”皆寂時,即為自性呈現,了然不生。然當此時,所謂呈現云云,亦只是形容詞之表相,并非真有一個什么東西可呈現出來。如有個東西可呈現,則又落在另一法的系縛之中了。你又說最初觀想燭光——明點的時候,反而觀想不起來,近日無意中發現一個燭光似的明點現前,無論開眼閉眼,均可在前。這并非用意太過之所致,實因生理氣機調順,自然呈現;在密宗或道家修行人,往往便認此明點,忽而轉落光影門頭,中道而限。有其他的道門,卻認為這便是性光。其實,此一明點,亦只是自性靈光的“子光”而已。所謂子光,等於現代語所謂的分光投影而已。能由此而返照於自身自心,寂然忘身忘境,與自性的“母光”相合一片,便為更上層樓的進境了。總之,有相之光,以及無相之境,仍然皆是心所。此中義理,至為精微,非片言可荊你但反觀能觀之心,了知自性的真空生起妙有,妙有畢竟真空,便可自由自在。如果於此不知返照,或忘記返照,便落在玩弄光影,反而變成精神外溢了。根據你的進境過程及你的自知參究經驗,我想當此信到之日,你已可能找出其中道理,另有進步了。又你在此境中,自疑為獨影意識之作用——可見你謹慎參究,并不沾沾自喜地求證態度,實在難能可貴。其實,此非獨影境,實是心物一元的四大——地水火風之“幽清動元”的作用。(觀彼幽清,常擾動元之句。可查見於《楞嚴經》五陰魔中的后段。)你但抓錐楞嚴經》所說的原則“性光真空,性空真光”便哂然自得了。專此,祝 平安師字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日懷師大鑒:來示收到。謝謝開示!最近氣脹,先由氣穴開始,一次在坐中感覺氣由氣穴出來,由腹部以上,充滿了氣,很不舒適。前夜氣動,與以前氣動完全不同,似乎是內動,要注意才知道氣動,否則還以為是氣脹。從前會一身大汗,現在只是發熱及些微有汗而已。昨夜又動,是打坐的時候,是外動,和以往一樣,身體會搖動起來。經過兩次氣動之后,體內輕松多了,我不知道該不該用意向下行氣?我不敢引,因為我從不敢用有為法。最近常有飯后感覺地震,三次是午飯后,一次是晚飯后,同桌的人都不知道,只有我有些感覺,不知是不是病?我很知道在打坐時,沒有把身心完全放下,但究竟有什么放不下,真是莫名其妙。我想就是有一個要放下的心,毛病在此。其實我在打坐時,是一切不管的,什么真空妙有,什么靈明自性,即使天掉下來,都不去想的。最后有一個問題,請求老師開示:在打坐時,很清楚的是有個東西,從前只是一個影子,現在比較明顯,但說不出它的形狀,只體會得出是圓圈中的那一點。還有那個燭光,雖然有形有相,我也可以隨意移動它,但我說不出它是在內在外還是在中間,似乎是懸空的,也是飄動的。還有那個我觀心,他也觀心的東西,我覺得他和圓圈中的一點很相似,是不是就是一個東西?這三樣東西,能不能合在一起?如果要定住他,究竟要定住哪一個呢?還是要都定住?我知道我可能急了一點,越來越糊塗了,一身有這些妙有,應該以哪個為主呢?我看《道藏》,不懂什么是“些子”?《習禪錄影》也有:“深深撥,有些子......”口水仍源源而來,不知有何用處?專此即請敬安金滿慈敬上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滿慈夫人左右:十一月十六日函悉:你這次來信比較難答,因為許多重點,必須口說才能講授得清楚,實在非筆墨可通。但是以你的程度,多看看書,細細地體會,相信會有所心得才對。總之:你感覺的地震,是氣動,氣脈不歸元的現象,不要緊,不理它,也不是病,但少吃點飲食,使腸胃清理清理便好一點。如氣滿不思食,便盡量少吃。你問的“些子”,是道家的代用詞,道家便是故作神秘,喜歡用密語。所謂“些”子,便是“此”“二”,這個二,便是神和氣兩樣。道家認為把神氣二者合一,也即是心氣合一便行了。《禪宗語錄》所謂的“深深撥,有些子,平生事,只如此。”那個所說的有些子,是口頭語,就是有些子消息的意思。同道家的“此二”無關。口水源源而來,是好現象。如衰老極了,便無口水,所謂口干舌燥,即為病象。當口水來時,便和鼻子輕微深吸氣同時咽下,最好。不能向下引氣。你但把注意力不理氣機的感覺試試看。因為照你說的現象,還是意識的感覺在無形中太注意氣了。空掉感覺,你看如何?其實,你所感覺的有個無形的東西,也是意識平靜時習慣性的作用,有的人,如果弄錯了,便說它是神。你所說的那個燭光相似,便是氣的反射,也是你意識平靜時的習性感覺作用。有的人弄錯了,便把它當作性光——自性光明。事實上,你仔細研究,你現在所感覺到有一無形無相的感受,同時又有一燭光似的光影,又同時知道你在打坐做工夫,這些等等,都是境,都是相,你再反思參究,能夠同時知道這些的,那個自知的知覺之性,不屬於這些境上,也不屬於這些相上。如果你能由此深入一參究,便可知道“我本無心於萬物(相),何妨萬物(相)常圍繞。”我想你能仔細看懂了我這一段話,一定另有進境,可以由定生慧了。匆此祝 好師字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二十日



《靈源大道歌》曹文逸著  南懷瑾講解


她第一句話,我為諸君說端的,我對大家說真的一句話,我為諸君說端的,這是宋朝的白話,講的國語、土話,端的就是說真的。命蒂原來在真息,人生生命的根本,蒂,一個瓜蒂的「蒂」,原來在真息,真正不呼吸那個時候定了。命蒂原來在真息,照體長生空不空,照體就是剛才講彌勒菩薩,講本地分,從生命根本照到本體上,長生永遠不生不滅,空,你說,空的也好,不空的也好,不空就是有,照體長生空不空。



北宋宋徽宗年間: 曹文逸著

我為諸君說端的。命蒂從來在真息。照體長生空不空。靈鑒涵天容萬物。

太極布妙人得一,得一善持謹勿失。宮室虛閒神自居,靈府煎熬枯血液。

一悲一喜一思慮,一縱一勞形蠹弊,朝傷暮損迷不知。喪亂精神無所據。

細細消磨漸漸衰,耗竭元氣神乃去。只道行禪坐亦禪,聖可如斯凡不然。

萌芽脆嫩須含蓄,根識昏迷易變遷。蹉跎不解去荊棘,未聞美稼出荒田,

九年功滿火候足,應物無心神化速。無心心即是真心。動靜兩忘為離欲。

神是性兮氣是命,神不外馳氣自定。本來兩物更誰親,失卻將何為本柄。

混合為一復忘一,可與元化同出沒。透金貫石不為難,坐脫立亡猶倏忽。

此道易知不易行,行忘所行道乃畢。莫將閉息為真務,數息按圖俱未是。

比來放下外塵勞,內有縈心兩何異。但看嬰兒處胎時,豈解有心潛算計。

專氣致柔神久留,往來真息自悠悠。綿綿迤邐歸元命,不汲靈泉常自流。

三萬六千為大功,陰陽節候在其中。蒸融關脈變筋骨,處處光明無不通。

三彭走出陰屍宅,萬國來朝赤帝宮。借問真人何處來,從前元只在靈台。

昔年雲霧深遮蔽,今日相逢道眼開。此非一朝與一夕,是我本真不是術。

歲寒堅確知金石,戰退陰魔加慧力。皆由虛淡復精專。便是華胥情靜國。

初將何事立根基,到無為處無不為。念中境象須除拔,夢裡精神牢執持。

不動不靜為大要,不方不圓為至道。元和內煉即成真,呼吸外求終未了。

元氣不住神不安,蠹木無根枝葉干。休論涕唾與精血,達本窮源總一般。

此物何曾有定位,隨時變化因心意。在體感熱即為汗,在眼感悲即為淚。

在腎感念即為精,在鼻感風即為涕。縱橫流轉潤一身,到頭不出於神水。

神水難言識者稀,資生一切由真氣。但知恬淡無思慮,齋戒寧心節言語。

一味醍醐甘露漿,飢渴消除見真素。他時功滿自逍遙,初日煉烹實勤苦。

勤苦之中又不勤,閒閒只要養元神。奈何心使閒不得,到此縱擒全在人。

我今苦中苦更苦,木食草衣孤又靜。心知大道不能行,名跡與身為大病。

比如閒處用功夫,爭似泰然坐大定。形神雖曰兩難全,了命未能先了性。

不去奔名與逐利,絕了人情總無事。決烈在人何住滯,在我更教誰制御。

掀天聲價又如何,倚馬文章非足貴。榮華衣食總無心,積玉堆金復何濟。

工巧文章與詞賦,多能礙卻修行路,恰如薄霧與輕煙,閒傍落花隨柳絮。

縹渺幽閒天地間,到了不能成雨露。名與身份竟孰親,半生歲月大因循。

比來修煉賴神氣,神氣不安空苦辛。可憐一個好基址,金殿玉堂無主人。

勸得主人長久住,置在虛閉無用處。無中妙有執持難,解養嬰兒須藉母。

緘藏俊辯黜聰明,收卷精神作愚魯。堅心一志任前程,大道於人終不負。

孫不二元君傳述丹道秘書三卷

玉淸胎元内養眞經 寶神元臺眞君下傳

爾時太上老君因朝。

元始上帝吿太上曰:『精虛則炎上,氣虛則下走。陰陽各行於水

火,金木不成於夫婦。是故下土之人,眞氣日衰,陰邪日戾,殘其

本夀,精神不全,淪爲下鬼。我嘗受汝胎元妙道,以外玄牝合内

玄牝,以外眞神補内眞氣,聚集天之萬寶,養我胎之元精,使神

生於胎,氣戀於神,心君濳御,氣息調匀,萬神敬禮,羣魔朿形,汝

當教其兆民,先學定心。心定氣住,氣住神全,神全形固。綿綿若

存而不息,用之不窮而見功。谷神不死,合我眞宗。我愍世人外爲酒色之所賊,内爲思慮之所縈,惟貪名利,消落精神,戀著粉

屍,巧笑娥眉,逐外忘本,崩我靈基。使坎離壞散,致魂魄流離,兒女成列,形骸漸衰。爲一棺之聚土,失天地之眞機,良可悲乎。汝勸世人先持小戒,以至大戒;先學息心,漸入無爲。因定生明,因明悟道。上品之人,以麄易細,成光明身,居淸淨天,夀命旡量。中等之人,延年住身,補復胎元,不致夭傷。下品之人,遠離情慾,淡薄利名,歸向眞風,順行聖教。汝當以我妙語,分千萬形,周流教化,漸漸接引,捨邪歸正,去濁留淸,證旡上道。』是時,太上老君恭

奉聖訓,卽與紫光天母各化其形,爲塵沙眾,分身世界,普度有情。未久之間,上界萬二千天,於蓮華中化生旡量天人,各各乘空,詣玉淸境,面對眞尊而說頌曰:

『旡上神父 開大方便 戒敕太上 紫光天母 化形下方 廣度我輩 並因戒定 咸得上生 獲意生身 證旡上道 我等變化 百千萬身 身具萬古 讚揚玄德 百千萬刼 亦未能盡 巍巍功德 不可窮詰 我等信受 將何補報 誓發大願 於未來刼 復度有情 惟此一心 是名報德』

旡量天人說是妙頌,各以天華寶香散虛空中,而爲供奉,遥望眞尊,百禮而退。

《玉淸胎元内養眞經》終。


《玉淸旡上内景眞經》 

大羅眞天元天大聖后紫光天母下傅

爾時,元始至眞大聖化生開天,以大神通力。大智慧力結配世界,配合陰陽,主張造化,先於大梵眞天玄空之中,化諸外象,以表内景,而分九氣爲東方木精之色,結成九氣丈人而君主之,在人爲肝爲魂。次分七氣爲西方金精之色,結化七氣丈人而君主之,在人爲肺爲魄。㳄分三氣爲南方火精之色,結化三氣丈人而君主之,在人爲心爲神。次分五氣爲北方坎精之色,結化五氣丈人而君主之,在人爲腎爲精。四方餘氣,水火金木分布中央爲黃庭之色,結化一氣丈人而君主之,在人爲脾爲思。五臟含識,共具十眞。十眞之英能成九轉,聚爲丹藥,散爲甘露,周旋上下,煉養百骸,沐濁留淸,消陰鑄陽,復我太初,保我大全,出於崑崙,入於太淵,引其龍變,經於虎城,四氣和合,成我至眞,衰殘易盛,耄耋還嬰,朽容再鮮,白髮重靑,韻如鐘發,身如羽輕,盡更凡骨,飛昇上淸。世之學士,立戒持定,而生智明,以其三力永保,

億年履輕淸之氣,運定變化,以超仙也。左右二玄旡極眞宰,以我此道廣布天人,使其捨離無常之業,而入眞一之妙,不老不死,湛寂常存。

元始尊眞於其七竅,放大光明,照無量土,萬二千天,百億人界,各以自力散香雨華而爲供奉,莫不欣悅,咸悟本心。爾時玉淸化宫於空玄中,忽見寶月光明,照暎内外十虛,寶月之中,

包含紫氣,之内有一嬰兒,坐寶華臺口放金光,發大玉音而說

偈曰:

一心生正定 萬象自然陳 逐方分五氣 五氣孕一靈  一靈通變化 結煉本來眞 本眞非有相 非有亦非無  兆能通此理 方悟攝塵珠

玄空之中,月光之内,玉嬰演教。天上天下,一時皆聞。莫不慧海湛然,業山摧毁,反觀内照,永契道眞。仰望聖光,作禮而去,敬信奉持。

《玉淸旡上内景眞經》終


《大道守一寶章》(衡嶽眞子傳,又名爲《玄珠心鏡》)

道無爲,無不爲。可心證,非智知。何謂知?何謂證?智遣智。言旣知之後,宜遺智慧,晦迹韜光。

證虛應。言守空虛無爲,久而神效,如響應聲也。應無從。言自然而然。心乃通。

心空無爲,久卽明道,明道則神通。

通於一,萬事畢。一爲根。

一爲大道根元。

事爲門。

 得一之元,卽《太上心印》所謂事也。

事歸一,一常存。

 言守一之事,功成歸一炁,卽身與虛無,自然無形,一炁常存矣。

存莫有,假言守。

 言一炁常存自身,莫令有氣。守者,假言守耳。

守虛無,自長久。

 言但守虛無,自然形神與道長久也。

《大道守一寶章》終

《守一詩》 范陽盧陲眞姑傳崔少玄本

得一之元。

 《道德》言:『知白守黑。』學道君子,旣知其白,須守其黑。陰炁黑也。

 初守黑之時,身中黑如漆相似。守之不己,黑氣日消,陰符消盡。純陽白氣,内明當明之時,閉目收視,自見五臟宫室,自見三萬六千血脈,神靈漸至,出有入無,分身千億,是名得一之元。守一之人,但能虛其身,空其心,常守空虛,内凝神思,元始

 妙氣自然歸流于守一人身中,主持性命。

 老君告文始先生曰:『吾思此道,本出杳冥。杳冥者,守黑也,卽

 守一也。葢靜定日久,天光内燭,脫身殻中,收視内觀,形貎如然。此時外卽光熖周身,内則分身千萬,此崔女守一詩之妙也。

 《太上說心印》曰:『眞人巾金巾。』此五字,乃玉晨君之心印也。老君以此傳與文始先生。守此心印,卽是守一之元也。卽是入天道之門。上聖高眞,未有不從此而入者。要而言之,守一之元,卽是守空無寂寂中元神也。一之元不可見者,象罔是也。

 一之元可得者,元珠是也。

匪受自天,太老之眞。

 老或作無。

旡上之仙,光含影藏。

 此言得一之元,湏精誠守神,積功鍊形,冥心無心,冥身無身。

 内不分己身,外不分天地,久則骨肉亦化爲純陽精氣。陰氣内消,始覺天光内照,煥然照蛻身之中,天光旣合於内,形影滅藏于外也。

形於自然。

 此言光含影藏,神凝空寂中,忽然呈形。此乃天仙之姿,出於自然,非尋常之身也。

眞安匪求。

 衡獄眞子注云:『此言道成,形凝身中,非智巧所能求。但須冥心無心,㝠身無身。若苟有身心,卽神不凝矣。』

神之久留。

 棲眞子王損之注云:『眞胎所安,只藉凝思于内,元神久留耳。』

 昔老君告文始先生曰:『人能留神于身内,知而抱玄,𡻕月堅久,其神久留,久留方凝成神仙。』

 衡獄眞子注云:『守一功至則神凝,眞形安在我子宫之中。子宫卽氣海、血海也。眞安在子宫,名曰神之久留。必須積公堅

 苦,𡻕月深遠,方得成形。《西昇經》云:「藏人于人而不出,藏身于身而不現,然後天道盛矣。」旨哉言乎。又曰:「無心之心,無身之

 身,是謂道人。」』

美淑則眞。

 此言守一之久,則陽和之氣照燭一身,猶如燈燭,朗朗然,了明無物,陰氣盡消,眞形更眞。

體性剛柔。

 此言無形妙法,眞如法身,能剛能柔。柔謂攬之不盈手,剛謂

 貫串金石。

丹霄碧墟,上聖之儔。

《右守一詩》終



媒體問及她:「我們可能做什麼促進世界和平?」。她回答:「回家和愛您的家庭。」一九九七年九月四日,八十七歲的德蕾莎修女與世長辭。

健康惡化與過世

1983年,德蕾莎修女到羅馬拜訪教皇保羅二世時,心臟病第一次發作。1989年心臟病第二次發作時,她接受了人工心臟的安裝,1991年從墨西哥拜訪回來之後,得到肺炎,健康日趨惡化。於是她向博濟會提出辭職,理由是她已無法像其他修女一樣全天照顧病患,在修會的秘密投票下,其他修女和修士都投票希望德蕾莎修女要留在博濟會領導她們。

1997年4月,德蕾莎修女跌倒並傷到鎖骨。8月時接受了心臟移植手術,但健康並沒有日漸好轉, 1997年3月13日,她退出了博濟會,同年9月,87歲時逝世。德蕾莎修女留下了4,000 個修會的修女,超過10萬以上的義工,還有在123個國家中的610個慈善工作。印度替她舉行了國葬。

真正能夠拯救印度的貧窮與疾病,真正的解決之道,在於印度需找回印度的生命科學學問。(許志宇2017/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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